第【236】章：假设在游泳

“牛哥，人家在游泳池里还不是只穿这么少，你就只当咱俩正在游泳嘛。”小芳说。
  “如果咱俩是在游泳，那我当然不会在乎，但是，现在咱俩独处一室，你又穿得这么少，我真有点受不了。”牛二觉得身上有点燥热了。
  “牛哥，你不会想我的歪心思吧？”小芳扭过头，朝牛二的胯里望了一眼。
  牛二的脸唰地一下涨红了，因为，他胯里那玩艺已经昂起了脑袋。
  “我…我怎么会呢。”
  牛二心想：幸亏自己翘着腿，把那玩艺挡住了，不然，要是被小芳看见了，不知道会怎么想自己呢。
  “既然你没想歪心思，即使我脱光了坐在你怀里，也会没事的。”小芳嘻嘻一笑，又扭过头去看起了电视。
  牛二心想：小芳要是真脱光了，扑进自己的怀里，真的会没事吗？
  牛二觉得自己能经受这种考验。不过，他觉得：一个健康的男人如果要经受这种考验，那未免有点太残忍了。
  “牛哥，你没有喜欢的明星？”小芳问。
  “没有，我不追星。”牛二对那些追星族的疯狂举动难以理解，喜欢一个人，多看看他（她）的演出罢了，至于如痴如狂地去“追”吗？
  象小芳这样的追星族，还只是喜欢看而已，算不上骨灰级粉丝，不过，脱成这样还坐在那儿看，在牛二眼里，已属于“不可理解”之列了。
  牛二欣赏着小芳的身体，他觉得小芳不算肥胖，只是丰满而已。牛二的目光盯在小芳的屁股上。
  哇！小芳的屁股盘子真大。以前，牛二听老人说过：“大屁股的女人会生小孩，尤其是会生儿子。”
  牛二望着小芳的屁股想：将来谁娶了她，准能生一窝儿子。
  牛二咽了一口唾沫，心想：我要真把小芳娶了，就让她给自己生三个小孩。
  电视上开始插播广告了，小芳扭过头来。
  她见牛二痴痴地盯着自己的屁股，便问道：“牛哥，我屁股上有花吗？”
  牛二醒悟过来，忙收回视线，不好意思地搪塞道：“我在想问题，没看你屁股呀。”
  “想问题？人家想问题都是望着天，你却盯着我的屁股，真是个怪人。”小芳撇撇嘴说：“你要想看就看吧，我又没不让你看。哼！想看，又不敢承认。”
  “小芳，我…我想问题时，都是半低着头。”牛二有点不好意思了。
  “牛哥，你爱看就看。”小芳往牛二眼前移了移，然后，歪倒在床上。这么一来，整个屁股都暴露在牛二的眼前。
  妈呀，真够大的。牛二见小芳歪着身子，便放心大胆地欣赏起来。
  “牛哥，我家隔壁的大嫂说我，将来能生十个、八个小孩。”小芳仿佛知道牛二心里在想什么，她幽幽地说。
  “你…你将来真会生这么多小孩？”牛二吃了一惊。
  “牛哥，你要是娶了我，给你生十二个，凑一打。”小芳嘻笑着说。
  牛二心想：这个丫头太大方了，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啊。
  “生十二个，咋养活呀？”牛二一听头就大了。
  在他的脑海里，突然浮现出一副情景：十二个小孩乱哄哄地在家里闹腾着，家里搞得象乱七八糟的猪圈，他和小芳忙得焦头烂额。
  “牛哥，你赚这么多钱，还能养不活几个小孩？”小芳坐直了身子，说：“我要是给你生十二个小孩，就专门在家里照料小孩，城里叫这样的女人是……”
  牛二见小芳卡了壳，就接口道：“是家庭主妇。”
  “对，我就当家庭主妇，不然，得请两个保姆才行。老板娘说了，保姆没几个象我这么负责任的。到时候，钱花了，小孩还照顾不好。”小芳说。
  牛二现在还难以预料，自己将来会不会和小芳结婚。如果找不到师傅的女儿，张婷又不同意跟自己结婚，那么，就只有娶小芳这一条路了。
  唉，牛二叹了一口气。尽管他觉得娶小芳也不错，但毕竟还是有一丝遗憾和失落。他知道：自己已经迷恋上张婷了。
  牛二突然想：要是自己找到了师傅的女儿，而师傅的女儿又没结婚，甚至连男朋友也没有，那么，自己该怎么办呢？
  牛二一咬牙，心想：我一定要遵从师傅的话，只要师妹没结婚，我就娶了她。想到这儿，牛二的心隐隐作疼了。
  “牛哥，你在想什么呀？一脸的严肃。”
  牛二拉回思绪，说：“我在想：今晚要是继续下雨，明天的山路好不好走。”
  “真没劲。”小芳正想象着将来给牛二生十二个小孩，见牛二竟然对这个不感兴趣，只顾着想明天的旅程，就象被迎头浇了一盆凉水。
  牛二走到窗前，朝外望去。只见夜空黑沉沉的，还飘着细细的雨丝。
  “牛哥，山路不象平原的路，就算是下雨，也不难走。”小芳说。
  “那就好。”牛二转过脸，对小芳说：“最近，我正在抓紧时间找师傅的女儿。这俩天，托人四处张贴寻人广告，弄不好很快就会有师傅女儿的下落。”
  “牛二，我说句泼冷水的话。你找师傅的女儿，十有八九要落空的。你想想：都二十年了，又没什么线索，哪儿能找得到呀。就算找到了，说不定人家早就有一窝小孩了。”小芳说。
  “唉！能不能找得到，很难说呀。说不定明天就会有人联系我，说她就是师傅的女儿。也说不定找一辈子也没下落。不管怎么说，我得尽力去找吧。”
  牛二的心情很复杂，他既想找到师傅的女儿，完成师傅的嘱托，但他又有点害怕：害怕一旦找到师傅的女儿后，自己又不爱她，但还得娶了她。
  “牛哥，我觉得：你应该娶了我。”小芳说。
  “你这是啥意思？”牛二想听听小芳的理由。
  “牛哥，你我都是农村人，心想得到一起去，话说得到一起去，就是吃饭都能吃到一起去。你说，那多好呀。咱农村人跟城里人，那是两个世界的人，如果硬往一起凑，总归是牛头不对马嘴吧。”小芳振振有词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