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【562】章：难言之剧痛

牛二面露怜悯之色，说：“大哥，你点子虽然低了点，不过，也算是万幸了，不管怎么说，只是往你的小家伙上抹了点辣椒酱，假若把你的小家伙割了下来，那就彻底完了。”
  许健后怕地说：“是呀，这些小家伙不知天高地厚，真要把我的小家伙割掉了，那才叫天天不应，叫地地不灵呢。”
  牛二笑着说：“大哥，你能这么想就对了，我觉得真该庆贺一下了。”
  许健在水塘里泡了一个多小时，小家伙还疼得他呲牙咧嘴。
  牛二有点担心了，小家伙毕竟是一个重要器官，假若因此引发了命案，那就惹了大麻烦。
  “喂，我建议你赶紧到医院去看一下。”牛二建议。
  许健为难地说：“我…我咋好意思去看医生呀？”
  “它关系到你的性福生活呀，万一出了问题，咋办？”牛二提醒道。
  许健咬着牙齿说：“那…好吧。”
  牛二用摩托车带着许健，去了附近一家卫生所。
  卫生所里只有一名女医生。
  许健畏缩地说：“算了吧，我那儿总不能让女医生瞅来瞅去，摸来摸去吧。”
  牛二鼓励道：“女医生怕啥，你看，她头发都花白了，肯定比你年龄大，就让她看吧。不然，等咱们赶回a市，黄花菜早凉了。”
  女医生问：“哪儿不舒服？”
  许健尴尬地回答：“我…我下面疼。”
  女医生说：“把裤子解开，睡到诊疗床上去。”
  许健褪下裤子，睡到了诊疗床上。
  “啊！你…你这是咋搞的？”女医生大惊失色地问。
  牛二敢说，这位五十多岁的女医生，只怕一辈子都没见过这种病人。
  “我…我……”许健实在是说不出口，他求救地望着牛二。
  牛二眼珠子一转，说：“几个朋友开玩笑，把辣椒酱抹到了上面。”
  “瞎胡闹嘛，怎么能把辣椒酱抹到这儿呢。”女医生瞪了牛二一眼。
  牛二赶忙辩解道：“不是我抹的，是一帮小娘们抹的。”
  牛二是想开个小玩笑。
  “小娘们抹的？她们为啥跟你开这个玩笑？”女医生严肃地问：“是不是你……”
  许健忙辩解道：“您别听他瞎说，就是一帮小伙子跟我闹。”
  女医生仔细瞅了瞅许健的小家伙，皱着眉头说：“我给你开点止痛药和消炎药，另外，你去买点柠檬，挤水抹抹，这样可以止痛消肿。”
  “好的。”许健狼狈地说。
  一出卫生所，许健就催促道：“赶紧载我到县城去买柠檬。”
  到了c县，牛二买了两斤柠檬，用榨汁机一榨，然后，跑到厕所里抹小家伙。
  许健抹完了，兴冲冲地跑了出来，告诉牛二：“一抹柠檬水就不太疼了。”
  牛二故意问：“难道就这么算了，便宜了那帮小东西？”
  许健叹了一口气，怏怏地说：“还能把那帮小东西咋的？即使报了警，那一帮小东西早就跑了。再说，就算是抓到了，又能把他们怎么办？算我吃了哑巴亏。”
  许健的小家伙虽说不太疼了，但早已没了做生意的兴致。
  许健说：“回a市去吧。”
  许健败兴而归。
  牛二把许健送回家，说：“等你休养好了，再去收购药材吧。”
  牛二兴致勃勃地跑到了肖雪家。
  肖雪不在家。
  李寡妇正在打扫卫生，她见牛二回来了，忙问：“你到底把骗子咋整了？”
  牛二拿出录相机，说：“来，我给你看一段录相。”
  李寡妇看了一个开头，就照着牛二的肩膀捶了一下。
  “牛弟，你真坏！”
  “我咋坏了？我帮你报仇，不感谢我，还说我坏，没你这么不讲良心的。”牛二故作不悦地说。
  “牛二，男人的小家伙是最精贵的器官，你在这个地方下手，是不是太狠了。”李寡妇责怪道。
  牛二气呼呼地说：“莲花，你别忘了，当初他强迫了你，小家伙可打了先锋哟，既然它是罪魁祸首，当然要找它算帐了。”
  “牛弟，不会把骗子整出毛病了吧？”李寡妇担心地说。
  “整出毛病才好呢，不过，我看问题不大，只是让他吃了不少苦头，嘻嘻…可惜没把他洗小家伙的镜头拍下来，那才叫一个好看呢。”
  李寡妇羞红了脸，说：“牛弟，你真是一肚子坏水，谁要是得罪了你呀，非得脱几层皮。”
  “那是。我这个人奉行：人不犯我，我不犯人，人若犯我，我必犯人。”
  李寡妇笑着问：“骗子又没骗你，你为什么要如此整他？”
  “他骗了你嘛，你是谁？是我姐。所以，骗了你，就等于骗了我，我当然要整他啦。”牛二振振有词地说。
  李寡妇嘻嘻一笑，说：“好在我只是你的姐姐，要是你的老婆或者情人，只怕你会把他往死里整。”
  牛二严肃地说：“这个许健犯的最大错误是欺负了一个乡下妹子。凡是欺负乡下妹子的人，都是我牛二的仇人。”
  李寡妇好奇地问：“牛弟，你有姐姐、妹妹吗？”
  牛二摇了摇头。
  李寡妇不解地问：“难道你曾经的女朋友被城里人欺负了？”
  “我没有女朋友。”牛二板起脸说。
  李寡妇更加疑惑了，她自言自语道：“这就怪了，我瞧你这副模样，应该是姐妹或者女朋友被城里人欺负过，不然，不会有这么深的心结。”
  牛二不耐烦地说：“你别猜来猜去的，我告诉你：我牛二是有正义感的人，不会容忍城里人欺负乡下妹子。”
  牛二当然不会告诉李寡妇，他就是城里男人欺负乡下妹子的产物。
  这种丢脸的隐私，打死牛二也不会说的。
  “牛弟，你也会唱高调呀。”李寡妇不屑地说。
  牛二不悦地问：“难道你认为我这个人没有正义感？”
  李寡妇嘻嘻一笑，说：“牛弟，你往骗子小家伙上抹辣椒酱，这种馊点子都想得出来，我看呀，你有点小混混的习气。”
  “你…你说谁是小混混？！”牛二生气了，真的生气了。
  李寡妇满不在乎地说：“牛弟，我当姐姐的要教训你几句了，我觉得：不应该往骗子的小家伙上抹辣椒酱，这么做有点不着调。”
  “不着调？我问你：他骗你，他欺负你，难道就着调？”牛二怒气冲冲地说。
  “他坏，你为什么要学着坏呢？”李寡妇倒摆出一副当姐姐的架式了。
  牛二怒气冲冲地说：“我这叫做以毒攻毒，以坏制坏。他坏，我更坏，对付坏人就是得采取针锋相对的措施。”
  李寡妇一本正经地说：“牛弟，我说这些，只是担心你走偏了，万一出了人命咋办？到时候你后悔就来不及了。”